体能不行了。”
顾景桓一听这话,立马脸色一黑,心里暗暗地给她记下了这笔账。
随浅吐吐舌头,走到了边沿处,前方,是极佳的视野,能够将整个街区都收入眼帘,脚下,再踏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摔成?粉。
随浅临风站着,感受着这异样刺激的悲壮感。
顾景桓也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两人并肩站立,随浅忽然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差点跳下去,幸亏他拉住她。而他也因此,伪装的面具功亏一篑。其实那时候她真得想过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有时候,死还是生,你都决定不了,尽管死或生的那个人是你。
“这栋楼是整条街楼层最高视野最好的一栋。我小时候,外婆经常带我过来,我就坐在这里看风景。”随浅茕茕孑立,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她伸出一只手,手指在虚空中划过这一条街,“你知道这条街的名字么?”
顾景桓没说话,静静地听随浅说。
“这条街叫做瑾瑜街。就是随瑾的瑾,随瑜的瑜。”
“这条街当年是随家花钱修建的,所以在起名字的时候,外婆就用了这两个字。”随浅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怀念,“这条街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