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中顿时传来一阵阵嘲讽的笑声,不就是一个破砚台吗?还独一无二,还世所罕见,这方二公子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弟,实在是给方家丢人现眼。
“玉儿!不得无礼!还不快向外公赔礼?!”方修文的老脸挂不住了,他真是忍受不了二儿子夫妇的这些举动。一桩接着一桩,他这把老骨头也要报废了。
“父亲先请儿子将砚台的绝妙之处展现出来再责罚儿子也不迟,”方玉根本不在乎他这个父亲的尊严,从那一次他小的时候抱着父亲的腿苦苦哀求不要让方夫人再打他的时候,他永远也记得父亲那张冷漠的脸。
方玉命人取来一卷素绢,让四个身材高挑的小丫头一人拿着一角展开铺平。随即将手中的紫檀木盒子打开取出了一方通体乌黑的砚台。
方玉刚将砚台拿出了盒子,四周却是传来稀稀落落的惊呼声。
陈国公猛地站了起来:“玉儿,这……这莫非是?”
“回外公的话,这就是著名的无水研,前朝大书法家谢溪之所用,用的是天池池底独一无二的天池墨石打磨而成。不用水,自动呈墨,墨色清晰润泽,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在里头。最关键的是制作这方古墨的家族一百年前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