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个软骨头磕头如捣蒜。
凌霜示意小舞将笔墨纸砚拿了进去道:“将环儿如何勾结你陷害文四爷的事情一样样交代了出来,包括云家的事儿通通写下来,我晓得你是认识几个字的,父亲才将这院子里买树种的事儿交给你来做。”
徐三事到如今哪里敢不从,忙垂首握着笔颤颤巍巍写了起来,不多时便出了一身冷汗。
“云家大小姐在这件事里头都干了什么?”凌霜神情平淡地斜斜靠坐在椅子上,看着栅栏里面的徐三,轻轻抿了一口小舞泡好的碧螺春。
徐三是那种油头滑脑的人,不将他骨子里头的那股子恐惧激发出来他是不会好好说话的。
故而凌霜先命小七将他在这血腥味儿浓重的地窖里不吃不喝关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还不让他好好睡觉,徐三终于熬不住了。
今儿凌霜稍稍震慑一下,徐三便将这些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回禀大小姐,云家大小姐倒是经常与环儿那贱婢往来,没几天功夫环儿便将云家准备办盐场的事情同四爷说了。”
“盐场?”
“是啊!四爷下一任外放是去涿州,靠海倒是能生产海盐。”
凌霜凤眸中的冷冽深了几分,四哥真是个糊涂的。大燕朝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