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突然烦躁的将桌子上千金难求的雪纸团成了团扔到了窗外。
随即更大的烦乱袭来,整个案几都被他掀翻了去,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提着赤练剑走到了后花园疯了般的练习剑法,直到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他才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带着点儿颓丧回到了卧房梳洗准备一会儿上朝。
宇文川和宇文效看着大哥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也不知道大哥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聚在侧厅猜大哥的心思。
宇文胤显然是为什么所困,乱了心神,几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
要知道大哥宇文胤可是整个家族的未来,是要带着这个家族走下去的,在他的身上不能发生一丁点儿岔子。
“大哥怎么了?”宇文效的嘴巴养了几天似乎好了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宇文川和宇文御。
宇文川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不愿意相信,转头看着宇文御道:“四弟,你说这……”
宇文御不禁苦笑,拿出了昨晚宇文胤写的字儿,缓缓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摊开了。
“好词!”宇文川看到前面处不禁拍手叫好,“好一个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是大哥写的吗?”
“二哥,你看后面的落款,”宇文御冷冷道。
宇文川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