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捡了一块儿破木头而已！”
“破木头？”胡离眉眼一挑，随即叹了口气道，“凌霜，我记得以前在乌桓的时候，有一个士兵不小心动了敌军首领的祖坟被你狠狠惩戒了去，你说这天地之间仁义礼智信，恭顺孝道最大，这是做人的本分。”
凌霜忙掏了掏耳朵撇开话题道：“起风了哈？”
“凌霜你变了！”
“够了！”凌霜猛地转过脸看着胡离，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老子怎么了？你每天絮絮叨叨的？好！老子不刨段佑天的祖坟是吧？即便是城中百姓都撤出去了，他们的房屋田产也会被龙炎之火烧了去，你说孝道重要，什么狗屁道德重要，那么多条人的命重要不重要？！那是愚忠愚孝！”
“凌霜！”胡离没想到她会动怒，忙要说什么。
“罢了！出去整顿军队，顺道将段佑天那些不服管教的旧部好好收拾一下！”
胡离顿了顿还是躬身道：“是！主帅！”
看着那抹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暗夜中，凌霜心头狠狠一抽，这厮过去的十年爱凌霜该是爱到了何种程度？她晓得胡离为了她拼死拼活，其实还是为了那个已经逝去的灵魂，一个他小心翼翼守了整整十年的干净灵魂。
凌霜吐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