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让她心头颇不是滋味。到了这般境地,她若还是体会不到那份怪异的情愫,那她就真成了傻子。
只是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困得住她,何况还是与她关系如此尴尬的宿敌。
宇文胤设置的这处别院自然是隐秘得很,加上如今凌霜大病初愈,武功也差了他一截儿,他倒是不怕这丫头能逃走。
京城中的风声早已经席卷了云州这地界儿,只是姑父根本不会想到他会大胆到带着凌霜藏在玄天宗后山山谷中吧?
即便如此他也命长安担着几分小心,自己交代了几句后习惯性的来到了凌霜所在的别院。只见她坐在梨树下俯身在石案上匆匆忙忙写着什么,用的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笔。嫩竹心掏空了去,里面灌了些墨汁儿,却也能写出字来,只是这丫头的字他实在是不敢恭维。
凌霜早已经晓得宇文胤杵在了梨树后面很长时间,手中的笔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宇文胤那抹按耐不住的玄色锦袍最终还是晃到了她的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拿起了她放在石案上的素笺皱着眉头冷冷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
“凌子兵法!”凌霜声音淡淡却依然奋笔疾书。
宇文胤眉头一挑,拿了起来细细看去,渐渐神色中的轻慢之意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