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进了房间,这个家伙,整天就知道捉弄她,没一句正经话。
荣振烨斜倚在栏杆上,眼睛变得格外深沉,像是被暮色晕染了。
到时候可由不得她,不回去也得回去。
天一黑,伊又夏的心情就开始紧张。
虽然这几天,某人还算自觉,除了半夜扔掉中央的条形枕头,偷偷搂住她睡之外,并不太过分的大动作。
但她还是心惊胆战,狼就是狼,总有兽性大发的一天。
今晚,她还是像从前一样,从上到下裹的跟个粽子似得。
而某人似乎不太一样了。
他没有穿睡袍,只是着了条睡裤,上半身果露在外。
坚实的肌肉以最完美的、最令人赏心悦目的形态排列组合在一起,性感无比,撩人至极。胸膛凝着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放光,像是镶嵌在美人身上的诱人小珍珠。
他洗过头,头发微湿,凌乱的散在额头,为他本就俊美到惊天地泣鬼神的面庞更添妖孽般的魅惑。
身为外貌协会的主席,伊又夏从小就对美人有独特的喜爱,此刻,看着面前之人,她只觉得窗外的月色都黯淡无光了。
她几乎是目不转睛的,而且不停的咽口水。
这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