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由于心里又有了盼头,我忽然觉得时间都过得漫长起来,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是时刻盯着电话和门口度过的,可直到第三天我头上的肉线都拆了,那个张剑依旧没有来找我,这让我开始担心起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而文昌也几次打来电话追问我什么时候开工,并夸张地声称他和兄弟马上就要吃不上饭了。
种种加在一起,本来刚刚有几分愉悦的我就又心浮气躁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更不清楚这种有些急功近利的心态到底是不是好事儿。
可就在我马上就要等不及,准备晚些打电话询问一下的时候,盼望已久的张剑终于姗姗来迟,不过这个人从走进病房那一刻他身上两部电话就没离过手,不断来回接听着,看样子业务非常繁忙。
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他接听各种不同人打来电话时那截然不同的神情和语气,只见他一会儿逢迎谄媚,一会儿又颐指气使,刚跟这个套完交情,转脸又对令一个极尽威胁之能,仿佛是戴着面具的川剧变脸演员。
等好不容易电话消停了下来,他才递给我一张写着地址和电话号的纸条,态度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地说:“明天早晨六点,准时带着你的人来这地方,千万别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