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攥紧了拳头。
那女人清冷开口。
“王,直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
陆麒宣轻笑一下,向那声音走动了几步,带着点儿急切。
可圣女却随着距离的拉近,不断后退。
“阿圣,执迷不悟的是你。我的人、我的心,都留在了这里。不可能再回到万年之前的样子……”
圣女再次狂放笑出声来。
隔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巧儿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留在了这里?何必说得如此煽情?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罢了……为了她,你就能抛弃等了你万年的子民?为了她,你就能不顾我千辛万苦拖你出井的恩情?面对这样一个不仁不义的王,你以为,我还会像之前一样傻吗?你我的恩情,早在你冰封我们的那一刻,就断了!”
很快,巧巧觉得那女人已经挪动了地方,声音从另外一个地方传来。
“我们的时空已经被毁了。若是你还心存一点点感恩,就不要阻止我!人类不是一直都希望长生不老吗?我让他们梦想成真,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陆麒宣已经开始飞快挪动脚步,摸索着,向圣女所在的位置快步掠去,边走边说,试图转移圣女的注意力。
“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