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拖进了卧房。
他抬手一甩,单薄的唐念初就被他一把掀翻倒在了**上,她倔强地爬了起来瞪着他,简直都快要气炸了。
一路上荆鹤东都没有说话,他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阴霾中,那种暴雨前的宁静很让人害怕,唐念初是怕着他的,但她怕也没用。
怕,就会有人保护她了吗?
不,才不会!
她指着荆鹤东的鼻子,搜肠刮肚找出了自己觉得最难听的话来:“你神经病!你没吃药!你现在是要软禁我吗?你以为我会怕你么?荆鹤东我告诉你,如果我要是失联了,我的律师会报警的!”
他懒得听她说这种废话。
就算唐念初请的律师确实挺令人头疼,但对他来说,那也不过是一个棘手的律师而已。
他荆鹤东就不相信了,唐念初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问他要几个亿。
“唐大小姐,很缺钱?”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按倒在柔软的大**上,他利用体重优势直接压住了她,迫使她无法再乱动弹。
这个姿势很**,唐念初立即红了脸颊。
她拼命挣扎两下,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抵抗。
荆鹤东只需一只手,就能禁锢住她的双手,让她毫无招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