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能能下地正常走动,唐念初往手上倒了些药油,往脚踝上一拍,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起来。
她终究还是有些下不去手,动作很轻地揉着,她忽然就想起了上次荆鹤东替她揉的时候,动作很重很重,尽管疼得她受不了,可以说是泪流满面,但效果很好。
看来,还是得重点儿才是!
一咬牙一狠心,唐念初使劲地揉了一下,那一阵剧痛让她失声尖叫了一声。
门锁忽然发出了声音,房门应声而开,唐念初不用看都知道,又是荆鹤东。
她正眼泪汪汪地坐在沙发上呢,荆鹤东迈着逆天长腿走了进来,一抬眼就正好将她的模样尽收眼底。
唐念初穿着粉色棉质的睡裙,就这么曲着腿坐着,两天不见,她的脚踝又肿了,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药油的味道,荆鹤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受伤了,但这一幕让他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猛然一疼。
“你来干嘛?”唐念初没好气地看着他。
距离上次荆鹤东摔门走了已经过了两三天,看不到他的感觉真好,她险些都要忘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令人心烦的存在了。
她抄起抱枕就砸了过去,却被荆鹤东富有预见性地接住。
今天的荆鹤东,依旧是衣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