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摸了一下,怎么那么多纸?姜暖烟复又坐起身子,将枕头拿起。枕头下压着的全部都是一条条的纸条,纸条上的字迹虽沉稳有力又不失清新飘逸。
姜暖烟随手拿了一张,上面写着:一弯新月如霜,如今你我,天各一方,一杯浊酒,饮下相思一腔。
没有署名。
姜暖烟又随手拿起了一张,上面写着:今日阳光格外的柔和,就像你一样,我的心情出奇的好。
又一张:君遗一物,名作相思,此物为疾,患不可离,奈何得之,始终难愈,伊可怜否?赐我不离!
这枕头下的纸条没有一百张,怕是也有八九十张,这么多字条完全是出自一个人的笔迹,南宫凌墨!南宫凌墨!若是自己所料不错,这应该是南宫凌墨的字迹。
他与雪儿,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这些许的纸条让姜暖烟一阵阵的发晕,她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这些纸条姜暖烟与南宫凌墨又是如何传递的?
正想着这些,一只白色的鸽子“扑棱棱”的从半开的窗冲了进来,停在了桌上。
信鸽!
姜暖烟一眼便看到那鸽子的左腿上绑着一个竹管,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将那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管取下,里面果然是一张纸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