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效果为零。”
“呵呵！”
萧劲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其实，王小石是一个腼腆的孩子。
要不是这一次为了出风头，引得龅牙妹注意自己，才不会主动回答问题。
即便是他，也认为商学课是一门没有意义的课程。
如果靠学理论就能成为富豪，那世界上的富豪应该是经济学家，而不是比尔盖茨这样的科技狂，或者巴菲特那样的股票狂。
“答对了一半！”
萧劲神秘一笑，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就像一株临风玉树。
“学神，你知道另一半吗？”韩若冰低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
陈楚行皱起了眉头。
周围的同学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将内容迅速扩散开来。一个连学神都答不上来的问题，这太有挑战性了！
刺头们抓耳挠腮，绞尽脑汁追寻答案。
萧劲扫了一眼，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取出一本书悠闲的读了起来，专注的样子令人着迷。
一分钟、两分钟――
在快要下课的时候，萧劲站了起来：“王小石说对了一半，这个叉的确代表了零和游戏定律。但另外代表着——我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