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萧劲抽下皮带,打在白流苏身上。
皮肤很痛,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白流苏忍不住哼了一声,像极了欢爱时的呻吟声。
“老妖婆,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萧劲举起皮带,悬在空中。
他倒不怕折磨对方,而是对方的重口味让人太恶心。
“小弟弟,你真忍心打姐姐吗?来呀,你打,你打呀――”白流苏扭动着身子,媚眼如丝,一副任君蹂躏的娇媚。
萧劲低吼一声,皮带暴风骤雨般抽下。
起初白流苏还呻吟两声,到了后来就被打得跪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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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还不是一打就怂了。
萧劲扔下皮带,取出龙牙匕首,拍打着对方的脸道:“老妖婆,信不信我宰了你?”
“我信——不过你宰了我,也走不出这道门。”
“哈哈——”
萧劲仰天大笑,笑过之后冷静下来。
他确实不敢宰了对方,这是一个法治社会,即便是特种部队的裁决者也要依法行事。
何况,白家在新北势力极大,
宰了这妖姬固然痛快,却让逮捕刘恒义的计划付之东流。
萧劲坐在椅子上,用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