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周围所有的人威胁我,那这些人都不存在了以后,你的威胁是不是也没用了?”
“没用这个词,从来不出现在我的字典里。”
颜悠冉笑了,很疲惫的笑容,然后就侧头,不在理睬叶峻伊。叶峻伊看了眼颜悠冉,那垂放在裤管边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放过学长吧,他真的是无辜的。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好学长联系了。”最后一次,颜悠冉开口求着叶峻伊。
叶峻伊听着颜悠冉为另外一个男人求情,那脸色越发的阴沉:“让他去南非,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若不然的话,我会让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混不下去。你明白吗?”
颜悠冉这一次真的不再开口了。
在她看来的残忍,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已经是仁慈。他们的理解从来都不再一个水平线上,那又何必再相交?
见颜悠冉这副模样,叶峻伊阻止了自己朝着颜悠冉走进的步伐,一个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想,他也需要冷静,若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
剩下的时间,叶峻伊不曾来过病房,但是安宁却每天出现在病房里。
颜悠冉从一个不配合的病人,瞬间变成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