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没关系……”安稀北却继续,“但是,如果白御行知道当初在地下停下场,是你向我泼硫酸的,你说他会怎么想?”
唐翳惊了,“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
“你跟了白御行这么多年,他不想怀疑你,但并不代表我也不怀疑你。”安稀北在夜色中走了几步,“你窥视白御行这么久,但他的眼里只有我和夭夭,所以你才会这么痛恨我们,做出泼硫酸以泄私愤的事。”
“你没有证据。”唐翳冷哼。
“白御行做了这么多事,为的,就是得到我吧?”安稀北试探,“你说,如果是我去告密……”
唐翳抬头看天,像是一副任你游说我自巍然不动的表情。
安稀北也不急,“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服软,那么,我再来提醒你一件事。”
唐翳转了转脑袋,终于不再望天了。
“当初我在巴黎,那个差点将我推到车轮下的凶手,就是你吧。”
面对安稀北忽然话风上的转变,唐翳脸色终于变了变,但仍是镇定,“你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嗯,还有一次,在邶城,那个想用花盆砸死的人……”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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