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防备,为今天进入白家的宴会作打算。
她也早就买通了白家的下人,放了记者进场,而她,站在楼梯口,为的就是故意激怒他,好让记者拍下他推她下楼梯的场面,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他才是杀害安林生的真正凶手。
而现在,他又成了杀害她和她腹中孩子的凶手。
白御行站在那里,想起自己陷在安稀北对他忽然的亲切中,那种炽热的情感,让他连防备都显得那般的薄弱。
“稀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他喃喃的说,那声音,不带丝毫血腥的森然,那样沉寂,那样压抑。
他是恨安林生的。
他对安林生如此好,甚至于感情上超过了自己的父亲,可是,这样一个他待之若父的人,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宁墨?
就看到一丁点他的好?
“不好了……不好了……”刚刚平稳下来的场面,又随着这一声惊叫,而炸窝了。
人们纷纷从大厅里跑出去,就看到厅外的草坪上,有位混进来的男宾浑身起着了火,正端坐在草坪的中央,控诉着白御行的罪行。
“我是安林生府上的管家……正是白御行那天在安老爷的书房里动了手脚,在其茶杯中投放了美金胺,致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