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面,她接过牡丹,嗅了嗅,“说吧,我没时间跟你磨,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御行对你彻底的死心?”
安稀北笑着说,“可以让我跟他单独谈谈。”
“让你再伤害他?”
“可你别忘了,是他先伤害我,你敢说我爸爸的死,与你儿子没有关系么?”
玫迪可不愿跟她兜圈子,“我今天来不是听你说这些无聊话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走开几步,脚上却忽然无力的狠,六月的太阳还不算太毒辣,但她却只觉得冷汗淋漓,眼前发晕。
“这花上……有……”一个毒字还没有说出口,玫迪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安稀北蹲下身子,看她,“江医生这药,还真有用。”
她让安沏将玫迪拖进了屋子里,刚在沙发上安置好,宁墨就回来了。
安稀北看了看他身后,“嗯,你不是说崇明回来了吗?怎么没看到他?”
“怎么?你想念崇明甚过想念你老公了?”
“别打叉,我说正事呢。”
宁墨换了鞋,吩咐云重带人去外围看一下,这才坐在沙发上,说,“崇明一早才出来,就被我派去美国,有些事要去办。”
“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