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去,刚走到跟前,车门突然打开,里面下来一个精壮大汉,拿着一个布袋往她头上一罩,将她拖上了车。
林夕眼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得一阵发动机响,车子便箭一般的向前冲去。
此时,郊外,距离火车站不远的一间废弃仓库里,段天龙面色阴沉,不断地往嘴里灌着酒,地上已经丢了一地的易拉罐,显然他已经喝了不少,这个样子,实在有点自虐。
他的周围站了几个保镖,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一直到两个多小时后,段天龙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保镖,对他恭敬道:“少爷,人带来了。”
摇摇晃晃地抬起头,段天龙双眼迷离,咕哝着命令道:“带、带进来……”
保镖得令拍了两下巴掌,便有两个人架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女人手脚被缚,头上罩着布,但看她穿着的衣服就知道是林夕。
段天龙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林夕跟前,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的布。
看到段天龙,林夕的眼中明显充斥着惊诧和震惊。
“天龙,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段天龙带着醉意笑了笑,然后回头将所有保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