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片缓坡上,约有四五亩地的面积,期间伫立着密密麻麻的青石碑。
这些石碑雕刻地很粗糙,由于岁月的侵蚀,石碑表面斑驳不堪,几乎看不到当年刻下的字。坟地里长满了五颜六se的野花,在夏风的轻拂下绽放着快乐的笑脸。
石碑周围全是一棵棵遒劲挺拔的苍松翠柏,苍松长青,翠柏常绿,把这里衬托地更加庄严、肃穆。
到了这里,太公们也不说话,挺着那身似乎又佝偻了一些的身体挨座坟前走走看看,还不时地用枯瘦的大手摩挲着已经风裂的石碑,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说着说着浑浊的泪水就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村民们这时候都哭了,要知道长眠在这里的是先烈,但何尝又不是他们的长辈和亲人啊。正是这些先烈用自己的生命才换来了太平镇百年的安宁,做为后世子孙又怎能不动容和哀婉?
太公们绕着墓地走了一圈又回到山顶,周老太公对着大周定邦沙哑地说道:“定邦,开始祭拜,完事儿了好给你爷爷nainai们立碑。”
“行。那我们就开始了。”
周定邦说完后指挥着汉子们抬着石碑进了墓地,把石碑抬到了各自的主人坟前,女人们也熟练地走到各自负责的坟头前把祭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