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深深刺伤了,扭头就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边不好打车。前面有个地铁站,我把你载到那里吧。”傅斯年做了了断,但风度还是在的。已经10点多了,让一个女孩独自在街边等车,实在是很不妥。
“好。”季半夏也不矫情,点点头同意了。
到了停车场,上了傅斯年的车,季半夏就盼望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和傅斯年呆在一起了。
被人轻蔑,被人拒绝的滋味,原来这么不好受。
车子刚开了不久,傅斯年突然对季半夏道:“隔断里有一盒药,你帮我拿出来一下。”
听见傅斯年的声音,季半夏心里就打了个突,他的气息很不稳,说话也很费力,似乎在拼命忍受着什么。季半夏一边低头找药,一边抽空瞟了傅斯年一眼。
这一眼,让季半夏有点慌了。傅斯年的脸白得像一张纸,额头和鼻尖还在冒汗,虽然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可季半夏一眼就看出来,他现在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生病了?”季半夏问了一句,手也停止了动作。
“没事,把药给我。”傅斯年的声音已经哑了,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季半夏看着手中的药盒,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