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对不起。”
封凌夜冷笑了一声说：“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一句话。”
许晚晴觉得有些沮丧，她除了说句最没用的话，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封凌夜看着许晚晴一身是伤，低着头的样子，开始反省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坐下吃早餐吧。”封凌夜毫无预兆的语气和缓下来了。
许晚晴看着面前的粥，怎么也吃不下去。
她觉得不管是做为封凌夜的秘书，还是一个情不自禁深爱着封凌夜的女人，她觉得自己都是不合格的。
“怎么不吃？”封凌夜见许晚晴拿着勺子，低着头一直没动面前的粥，问。
许晚晴深吸了一口气，将勺子放了下来说：“虽然我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很没用，但是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封凌夜手里正在剥鸡蛋，听了许晚晴的话，挑了挑眉说：“虽然没用，但是我接受了你的歉意，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好好吃早餐。”
他将剥好的鸡蛋放在许晚晴面前的碟子里。
“我觉得为了不耽误工作的进度，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挑一个秘书过来。”许晚晴提议说。
封凌夜听了这话，觉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