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打工,一个人带一个孩子或者把孩子都留在家里给老人带着。许晚晴不想让程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这么说,想让程少误以为她是农民工。
程少却又问了一句:“你没有整容?”
许晚晴哭笑不得:“我哪里来的钱整容呀?程少,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程少又好久不说话,半天才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听他们叫你晚晴,哪个晚晴?你姓什么?”
“我姓许,晚上的晚,晴天的晴。”许晚晴没打算瞒名字,毕竟身份证不能做假。
“这个晚晴吗?”程少喃喃地说,“我叫程如钧,如果的如,千钧一发的钧。”
“噢……”许晚晴想,我知道你的名字啊,那不是在客户薄上登记了吗?“这是个好名字啊。”
这本是客套的话,程如钧却追问道:“哪里好?”
“诶?”许晚晴想了想,“程如钧,那不是承君一诺,重如千钧的意思嘛!”
程如钧猛地抬头,目光如电,瞬间冲到许晚晴面前,将她抱住,咬着牙说:“殷婉卿,你还说你不认识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语罢,他捏住许晚晴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许晚晴的脑袋轰的响了一下,浑身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