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慕若欢心有余悸地说，“所谓不怕死的怕不要命的，程如铮就是个疯子啊！”
一碟西点，两杯奶茶，慕若欢把事情都跟许晚晴说开了。“晚晴，南区的程家你知道吧？”
“嗯。”许晚晴点头，“跟东区的封家一起，并称两大世家。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以来没怎么听到他们家的消息。”
“他们家的消息以前可劲爆了，就是你没听说而已，因为事情爆出来的时候你刚好在国外。”慕若欢说，“当年程家叔嫂**，最后三个人都自杀了，这事闹得好大！”
“叔嫂**？！”许晚晴吃惊，“这……怎么会？”
“我们当时也很震惊啊。”慕若欢说，“这么说吧，程家上一代有两兄弟，大的叫程野，小的叫程峰。程野继承了程氏集团，娶了个太太叫钱凰，没多久就生了程如铮。程如铮三岁的时候，程野就去世了，程峰继承了程氏。”
“对不起，我阴谋论一下。”许晚晴说，“这程野该不会是被……”
“被程峰暗杀的对不对？”慕若欢替她说了，“程如铮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从小他就特别恨程峰，程峰对他很容忍，不管程如铮怎么捣乱，他都不会骂一句，反倒是钱凰总是骂他不懂得尊敬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