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就要疯了。”
“封夫人这个名号，本来就可以让女人疯狂。”
“程如铮可就倒霉了，程氏企业最近正值多事之秋，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绯闻，今天的股票肯定又跌了！”
说到股票，几个人又开始聊起了股市，而许晚晴也从他们面前走过，坐上了慕若欢的车。
摘掉帽子和墨镜，慕若欢开车驶离公寓，然后偷偷瞥了眼许晚晴，问：“在想什么呢？”
“这次，我又连累程如铮了。”
口中轻哼了一声，慕若欢道：“谁连累谁还不好说呢。”
扭头看向慕若欢，许晚晴说：“你好像对程如铮很有意见。”
“没有。”
“那你说话的语气，怎么总是在针对他？”
“我只是将我的感想说出来罢了。”
仔细打量着慕若欢半晌，许晚晴才收回视线，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今天学校休息，地下停车场只有一个人值班。
“想看监控录像？不行不行，你要找我们的领导审批。”
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慕若欢挑眉说道：“你们的领导今天休息，你想把监控给谁看他都不知道。当然，你收了多少钱，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