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一种催晴的香水。”
“你真厉害，这都能知道。”方小芸眼中闪过惊讶，说道：“我相信你懂我的，愿意成全我吗？”
“你说呢？”叶天羽反问，眼神中的肆无忌惮显表明了一切，甚至说话的同时，他头部故意往前，叹道：“这里更香。”
“没想到你看起来一本正经，坏起来却这么露，骨。”方小芸脸上竟然爬起一朵红云，说道：“无论如何，能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这样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也算宽心了”
“第一次？”叶天羽怔了一怔，有些不信。
“怎么，不相信？”方小芸小嘴一撇，说道：“我那层膜还在呢，就看你今天能不能捅破它了。”
叶天羽苦笑一声，感觉这个世界有些疯狂，忍不住地问：“你跟你男朋友就没有发生过关系？”
提到男朋友，方小芸神色有些黯淡，接着脸上又露出笑容，笑道：“没有，当时他倒是我想，不过我来自一个偏僻的农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一直坚持要把最美的一次留到结婚。”
“所以没有让他得逞。不过也幸好没有，否则我的第一次给了这种男人，真是要悔死了。”
叶天羽感觉有些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