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重。最近他下手越来越狠,说我偷男人。他管着我所有的钱,每一笔开销都必须让他过问,每一次租金都要一笔一笔地跟他交代清楚。少一点,就打我骂我。”
“本来,他都不愿意让我出来。我只能以死威胁,收房租是我唯一的喘息机会,我绝不愿意让他剥夺了。”
叶天羽越听越震怒,这他娘的还是男人嘛,忍不住怒骂:“这个人也太混蛋了。”
“其实,他以前还好。当我嫁给他的第二天,他出去打群架,被人用重物狠狠地击中下面,虽然命是保住了,但却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从此以后,他脾气越来越暴躁,后来整天防着我,总认为我会出去给他戴绿帽子。但是他又偏偏要我保养自己,把自己永远打扮的年轻漂亮,这样出去他就非常有面子。”
兰姐就这样埋在叶天羽的怀中,一句一句地诉说着往日的不堪,或许是打开了话匣子,所以一直没有停下来。
叶天羽也是尽量压下了心中的问题,听兰姐慢慢地述说,尽量不打断,让她把所有心中的苦全都掏了出来。
“最近他下手越来越狠,而且经常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是不是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再也无法忍受他对我的侮辱和摧残。”此时的兰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