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有些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问。
“昨晚，是最大的限度。”顾容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
“真的？”乔老爷子反问道，从报纸上的照片来看，他们昨晚似乎真的有些……激烈。
“真的！”顾容霖回答地底气十足，“爷爷，我跟阿姨保证过，十年之内，我不会碰丫头。”
“阿姨？”乔老爷子不解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你跟小韵保证过？”
“是。”
“小韵早就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乔老爷子惊讶的问道。
“对。”顾容霖镇定地回答，“如果非要算我跟丫头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就是她发生车祸住院的那几天，阿姨同意了我们在一起。”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是这么瞒着我的？”乔老爷子的语气又重了起来。
“爷爷，我们并不是刻意要隐瞒的。”这话是乔阡陌说的，她红着眼眶看着乔老爷子，“我们年纪都小，如果这么早就公开，到时候得到的不是大家的支持，反而会是反对，您肯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爸爸跟赵阿姨那边肯定坚决反对，还有顾家那边，怕也是没有一个人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