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将谢东升的酒杯满上,仍旧是白酒,而安伶韵的酒杯里依然是果汁。
“乔总。”谢东升举着酒杯,笑看向乔家明,“我单独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些年对小韵的‘照顾’,也谢谢你的放手。”
他把照顾两个字的发音咬的比较重,不明情况的人乍听之下,就以为是字面的意思,可在乔家明听来却是十分的刺耳,这两个字讽刺的意味实在是太重。
乔家明脸色并不大好,可仍旧牵扯出了几分笑意来,起身举杯,“谢总,伶韵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在乔家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将她亲人般看待,还劳烦你能好生照顾她。”
亲人?呵……
谢东升在心里冷笑一声,当初遇到小韵时,正是她离婚后东躲西藏的时候,如果是亲人,她何必要东躲西藏,以防某些人的迫害?
真是睁眼说瞎话!
“我的妻子,可是我心尖儿上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之,伤之,你说,我能否好生照顾她?”谢东升笑着将问题反问回去。
乔家明的脸色难看了几分,笑道,“这样,甚好。”
“我敬你,先干为敬。”话音一落,一杯白酒,就这样入了谢东升的喉。
见此,乔家明自然不能不喝,举杯示意,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