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霖的声音就低沉了几分，脸色也极为不佳，“敢在蒂森动人，他们是第一个。”
“唔。”乔阡陌眨了眨眼，比较好奇废了是个什么意思，“怎么废的？”
“大概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吧。”顾容霖没有细说，怕吓着她。
“那也还好。”乔阡陌回答得风轻云淡，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样的处理结果对她来说，都见怪不怪。
“你亲自动的手？”她又问道。
顾容霖摇头，“不是，是子琛。”
子琛？这是她醒来后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不用想大概就是那个帮她解除身上药性的那个人吧。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哥是他的堂兄，我跟他……也算是沾亲带故吧。”顾容霖回答道，“以前在一起玩儿过，不过后来他出国了，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出国学医了，嗯，费用都是由大哥出的。”
“看来大哥还是满疼他的嘛。”
“那也是子琛有天赋，再加上大哥也是支持他的。”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直到乔阡陌困意再次来袭，才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乔阡陌习惯性地转头，发现身边并没有顾容霖，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