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不停地安慰着，“好了，‘玉’华，这次是我不对，不该跟着客户一起找‘女’人，我保证，以后不再犯这种事情了。”
“真的？”张‘玉’华双眼红肿地抬头看着顾业平。
“真的，真的！”顾业平连连点头，“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之前想过要跟你坦白，但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跟你说，既然今天被你发现了，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张‘玉’华噎噎‘抽’泣了几声，带着浓浓地鼻音味道，“那是谁给我发的这照片？”
这一问，顾业平也愣住了，下意识问，“难道不是你让人调查我的？”
“我什么时候调查过你了？”张‘玉’华不满地看着他，“我如果让人调查你，我会到现在才知道这些事？”
顾业平皱了眉头，思索了片刻，“那是谁把照片发到你手机上的？”
“我怎么知道网游之无限坑爹全文。”张‘玉’华不满地看了顾业平一眼。
“把手机给我看看。”拿过她的手机，顾业平仔细翻看了起来，并没有找到发照片过来的号码，因为显示的是无号码！
“你最近是不是给陌生人留号码了？”他问。
“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