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死不了。”
这话堵得顾业平愣了愣，但表面仍旧表现得很平淡，“爸，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背着你做出那些事情来。”
顾远鹏终于有了反应，眸光扫了他一眼，“现在跟我道歉有用？”
“我……”顾业平一阵语结，“爸，你总要给我一次道歉的机会啊。”
“你这像是道歉的样子嘛？”顾远鹏的语气十分不好，“是不是哪一天我被气得双脚一蹬，直接升了天，你才会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爸，业平他不是这个意思。”看着自家老公受训了，张玉华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帮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真知道悔改了，也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顾远鹏斜看了张玉华一眼，眸中尽是不满。
恰在这时，顾业庭回来了，一进客厅便感觉到了这奇怪的氛围，不禁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顾远鹏说了一句，然后看向孙素云，“吩咐厨房开饭了。”
“知道了，爸。”说吧，孙素云便站起了身，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随之，顾远鹏也跟着站了起来，往餐桌的方向走去。见此，顾容霖也起身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