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因此时间一久,早就将二堂得罪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二堂狼虎用心,其实早就想将他除掉了。”
听他这么说,一边的张秀咏犹豫一会,这才忍不住又说:“蒋师伯你这话说得有失妥当,其实事情发展成这样,肯定不是一个巴掌能拍响的。我可听我师父提起过此事,她说当初太师伯早就纠集了一堂的所有高手,想星夜将我们二堂解决的,可有这种事吗?”
蒋承舟显然是想不到张秀咏也知道这个岔,这时听了老脸一红,直着脖子又说:“哪有这种事?我师父也就是你太师伯性子耿直,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这些传说分明是你们二堂联合起来胡说的,当时可惜我不在揽星崖,否则、否则……”
他说到这儿,显然是想到自己当日就算在场,但是独自一人也难以力挽狂澜吧,这时讪然住嘴,接着又说道:“总之你们二堂联手,肯定是理亏的,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一堂所有的精英都在一夜之间被你们两堂灭除,这不是同门相煎吗?”
张秀咏虽然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但是这件事显然关乎本堂尊严,就算她己经被当成本堂的叛徒了,可是她仍然固执的瞪着蒋承舟,这时又说:“话说蒋师伯,虽然你当时不在场,但是你可以想想,如果不是揽星崖想有所作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