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中的女人似乎有些冷,丰萸的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苏凉默眼神微凉,不耐地一把推开怀中女人,一想到这个女人歹毒的心肠,把晴暖害成植物人,而这个女人现在睡得越香甜,苏凉默就越不能原谅她。
“唔”,凉小意嘤咛一声,睡梦中迷糊伸出一只手,攀上身边温暖的物体。
苏凉默吃惊地看着扒在他身上的白皙藕臂,凉小意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缠在他身上,而且怎么挥都挥不开!
看她畏寒的样子,苏凉默再次推开她的手顿了下,然后一脸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宽大的手掌却自觉地替她拉好滑落肩膀的软被。
手掌滑过凉小意的肩头,忽然!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浓墨的眼瞳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身下的锁骨。
那道狭长狰狞的刀疤,即使是愈合很久之后,依然能够看出这道伤当年血肉外翻的情景。此刻它正无声地冲着他怒吼,他的眼前,突然冲出无数的画面,那些画面里都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无声无息躺在担架上,盖在小女孩身体上的白布滑下一角,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嗡”的一声,苏凉默觉得以前被他忽略的一些东西突然清晰起来。
颤抖的手指抚摸上凉小意锁骨下的那道伤疤,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