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咕嘟咕嘟全部灌进了肚子……这么粗鲁的喝法，自然不是沈君华一贯的风格。
但是今天，她想要找些东西填满空荡荡的心口。
“你看，我们视频的时候，你说我就是外表变瘦了，其他都没变。你看你说错了，我现在变得自私了。我自己害怕守着一个秘密，我把秘密告诉你，这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还让你守住秘密，我把我一个人承担秘密的沉重，分担了一半给你。我把你拖进了漩涡。”
凉小意自嘲一笑：“我现在，变得这么自私……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吗？”
她说的一副不大在乎的模样，天晓得她藏在咖啡桌下的手，紧张的出汗。
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呈现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就像是一个赌徒，将自己最拿手的赌技公诸于众……这是在赌。
沈君华此刻脑子里乱糟糟的，浆糊一片。她喝光了咖啡，也不看凉小意，拿了凉小意面前的磨铁，又是毫无形象的猛灌进肚子。
一杯咖啡入肚，前前后后花了不过五六秒的时间，但在两人之间，像是漫长的冬季。
凉小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掌，她嘲笑自己做了事情不厚道，却还不要脸的希望君华能够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