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也逼真不过的亲临感。
“一个亿,就是一个亿你也不能卖给别人,这画,这画实乃古今几千年,未来一万年都不会有人创作出来的神作。”
宁老是多么庄重,沉稳的人,可面对这画,他疯了的赞美。
“这个画你一定要给我装裱,你如果不给我装,我真的要遗憾终生,这幅画我不收你一分钱的装裱费。”
“宁老,这哪里成……”韩冲刚才还在想应该给宁老多少钱合适呢。
“这哪里不成,你给我装裱那是看得起我,那是给我流芳千古美名的机会,这画作神奇,这裱框跟着也会露个脸,后人说起这幅画的时候,只要捎带说一下,这是宁昆装的裱,那我就是在黄土之下,也幸福心悦了。”
说的正是,这奇作轰动之后,这装裱之人自然跟着扬名立万。
这么想来,自己非但不用给宁老钱,他还要倒贴自己呢。
韩冲笑了笑,刚才那么想也是玩笑了。不过宁老死活不收钱,韩冲也只能作罢。
“那就辛苦宁老了。”
“不辛苦。”
“我们可能后天晚上就要回去,这幅画您老还得抓紧给我装裱。”
韩冲请了一天假,到时拖延一天到后天,想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