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你也别气馁,待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就会有结论,也不一定一点矿都没有,到时候能出来一点,也挽回些损失不是?”
马教授是想安慰吴刚。
梁教授道,“有什么气馁的,这个矿不行,那就再去开采一个吗,我觉得这个矿脉就是这样,谁又十拿九稳的说好呢。”
梁教授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吴刚听着这些话,心情更不爽了,自己一个人开始喝闷酒了。
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山间恢复了平静,那熊熊篝火也熄灭了,只是在黑暗中,不时亮起几个光点,那却是护矿队守夜的人在抽烟。
吴刚对这个矿的重视。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仅是在进山那一公里多的通道里,他就安排了七八处明暗哨,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这边的人马上就能赶过去。
就算是废矿,那也不能叫别人盗走了翡翠不是,不可能,废的一点翡翠都没有了吧,那就太不靠谱了。
睡得半夜的时候,韩冲醒了过来,头疼已经缓解了,不过嘴却是干的要命,并且想嘘嘘的感觉十分强烈,掀开不知道谁给盖在身上的一张毯子。韩冲从竹床上坐了起来。
在屋里有一股香味。那是缅甸特产的驱蚊革制成的蚊香。一炷香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