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师,谢谢,真的太谢谢您了,你这么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六十多岁的邱伯,在听到韩冲的话后,忍不住拿出纸巾擦拭起了泪水。
这年头,要说什么事情最难,不外乎是借钱了,可能除了父子之类的直系关系,就是亲戚都不好张这嘴,因为借…贷关系搞的反目成仇的事情,时时都能听闻。
为了买这房子,邱伯是舔着老脸去求了不少人,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他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其实邱伯找了不少人看这刻板。也明白这木版的价格,买下这木版。韩冲最少送了10万块钱的人情钱给他。
“邱伯,这木版刻画是咱们国家的传统手艺,像明清留下来的木版,价格只会越来越高,过上几年可能还不止三十万呢,您老人家到时候别反悔啊……”
韩冲笑了起来,他说这话的意思一来是安慰下老人,二来韩冲说的也是实话。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山xi三五百块钱就能买到了漆器,这会三五万都买不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东西都是有着巨大的升值空间的。
和邱伯客套了一番之后,韩冲转过头来,看向王潇,说道:“王经理,安排几个人送邱伯回家或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