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索把我的四肢牢牢地锁在了床上,我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呈现出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这个动作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让我不由的想起了曾经还是中学的时候,看过的一些岛国电影中的场景,如果此时白贞儿再手持一条小皮鞭,那就绝了,
“你准备好了吗,”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贞儿突然开口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凝重,此时她脸上原本的红晕,也全部消失了,眼中只有十分认真的神色,与此同时,似乎还带有几分凝重,
我一扫脑海中的不良想法,刚才白贞儿已经大概告诉了我接下来的治疗,以及在治疗中我即将遭遇的痛苦,内心不由的多了几分担忧,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后,一脸认真的说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白贞儿微微点了点头,旋即拿起了那个透明的玻璃瓶,把那颗翠绿的有点发光的药丸倒在了她的手掌心,我发现此时白贞儿的额头上也布满了一层十分细腻的汗渍,显然,白贞儿这时候也十分的紧张,看来这一次的治疗,还真的十分凶险,
“吃了这颗药之后,你的身体会遭遇极其强烈的痛楚,你一定要坚持下来,等这种痛楚的感觉消失之后,你就会彻底的进入虚弱期,那时候我就会开始对你施针,这过程会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