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就是想哭。
“哥,没事的,等天气暖和自然就会好的。”张柔笑得倒是很阳光,确实这点小冻疮对受尽磨难的她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鸿没说话,拿起小丫头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红肿的指头。
“哥,你干什么?”
“帮你治冻疮。”
张柔的手指不止红肿,还很粗糙,有着树皮的触感,这是苦难洗礼的痕迹。
方鸿的手指看上去很纤细,但张柔却觉得很柔软,没有骨头似的,而且异常地炽热,方鸿每揉一下,这种热力便会直达到她的皮肉,甚至骨髓里。
方鸿揉的手法也是有些特别,但具体特别在那里张柔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种奇妙的韵律,很容易让人沉迷其中,时间不知不觉地就流走了。
揉了一会,张柔觉得手指很痒,奇痒,忍不住想挠,方鸿却制止她:“别挠,我现在为你活血化淤,痒是正常的,只要把毛细血管揉畅通了,你的手就会消肿,就不痒了。”
果然,随着方鸿的揉动和手指热力的不断沁入,张柔感觉手指的痒感在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烘烘的,无法形容的舒服。
与之发生变化的,是那十根本来红肿得象红萝卜的手指,也大大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