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等到战九，步忻云，还有萧寒衣离开之后，聂玉把不弃放在婴儿车上，然后就到厨房去准备午饭食材。
正切着芹菜，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芳心莫名一跳，聂玉回头看着方鸿：“你干什么？”
她觉得这混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出奇地温柔。
“小玉，那啥……咳咳……”看着俏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红晕的聂玉，方鸿忽然又紧张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聂玉回过头去继续切菜：“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在假装好人？”
她指的，是她让方鸿给李清玉做护身符的事情。
“不是的，我知道你这一次，是真心的。”方鸿道。
“哼，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李清玉母女出事，毕竟她们是无辜的。”聂玉狠狠切着案板上的芹菜。
顿了顿，又忍不住接着道：“我更不想看到，因为李清玉母女出事，而令你内疚，伤心。”
“好了好了，你今天辛苦了。”方鸿按住聂玉的纤手，把菜刀拿了过来自已接着切：“让我来干吧，你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把你累着了，我怕你爸会直接过来兴师问罪。”
“哼，你知道我辛苦就好！”聂玉幽怨道，但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