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寒衣已经老人平放在诊床上,并为他简单把过脉,他也双眉紧皱地点了点头:“情况是有点不乐观。”
其实说有点不乐观都是轻的,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名老人凶多吉少。
“萧老,让我来吧。”楼韵然走到诊床前。
“韵然……”萧寒衣眼中闪出了一抹期待:“你打算使用楼家八针进行抢救?”
“是的。”楼韵然点了点头,如兰纤指信手一捏,一枚五寸银针便是如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的手里。
萧寒衣见状没有阻拦,点了点头,便退到一边。
“老医生,为什么是她抢救而不是您抢救?你的经验应该更丰富一些吧?”那名男青年挂了电话。有些不解地问。
因为在华夏人的传统认知里,医生都是越老医术越高的,至于年轻的,往往都不可靠。
萧寒衣马上向男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打扰楼韵然。
男青年不敢再多言,但眼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生死难测的父亲,急得一个劲地搓手。
这时方鸿,萧静。王崇明也下车走了进来,三人静静地站在后面观看楼韵然为老人实施抢救。
只见楼韵然把那枚明显比普通针灸用针大一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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