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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狰看了看沉睡中的余小鱼，向来粗枝大叶的他，此时眼中多了一抹特别的温柔，沉吟一会才道：“小鱼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所以，只要她愿意，这一辈子我都会好好照顾她的。”
倪云忍不住笑了：“小时候你救过她一次，现在她又反救你一次，这下算是扯平了，也说明你俩很有缘份呢。”
“是啊。”陆狰叹了口气，忽然抬头看向方鸿，眼神带着救助：“不过小鱼这次出来救我是违反军令，擅离职守，虽然没有影响战斗结果，但军令如山，军区那边已经在研究处罚小鱼的方案了，我听说有可能会开除她的军籍。”
“开除军籍？”方鸿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她必须要退伍了？”
“没有这么简单。”倪云插话道：“开除军籍是军队最严厉的处罚，对日后工作生活的影响就不说了，作为军人，这绝对是一生都挥之不去的耻辱！”
“不是吧，这么严重？”方鸿顿时有些意外：“她的行为又没有影响战果，而且还救了一个人，怎么还要作出这么严厉的外罚？这不合理吧？”
“你不是军人，当然不了解军队的奖罚标准。”倪云给方鸿解释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