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
塔外，只剩下三大宫的掌门，和陪同前来的几位服侍的弟子。
雨冷转过身，定定地看着那重新紧闭的塔门，一身寒气外放，几个弟子无法控制得往后退了退。
“生死有命，一切就看他们自己的了。”唐言轻叹。
三层塔里：
陌灵一进那门，就觉眼前一黑，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傻了。
这是什么地方？
放眼望去，有无数的镜子，就像百花镜那样，所以四面八方都是镜子照出她的样子：前身、背面、侧面、头顶、脚……
她抬手挠了挠头发，无数镜面里的她也跟着挠着头发。
陌灵一开始还觉得好玩，故意做各种各样的动作，看着无数的自己跟着自己动起来，她乐得跳起舞来。
等她一个大旋转，转到自己身后，看到同样无数的自己后，才猛地停了下来，笑容也僵在了嘴边。
等等，她刚刚是从一个门里进来的没错吧？
她从进来到现在并没有往前走没错吧？
那门呢，去哪了？
还有小包子，墨魂，她十分确定他们一定跟在她身后，这种信任哪怕她当时并没有回头看也能确定，可是她现在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