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切都有条不紊,来得太不容易。
而我对秦颂的想念好像进入了另外一种阶段,最开始的五天时间里。我仿佛在飞机落地那一瞬间就接受了跟秦颂异地的现实,好吃好睡的,没什么别的情绪。但到了第六天,前面积攒着躲在暗处的想念就彻底爆发叫嚣着,充斥满我整个胸腔里。
无论我看到什么东西,都会想到他,想到跟他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记忆力好像全部都分给了过去,平时佣人跟我说句什么话的时候,我不能马上反应,隔了几秒后,会再询问她一遍,才可能回答。
要是期间瞥见个东西,恰好跟秦颂有关,思绪又会飘远。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经历,折磨得我夜里常常不能好眠,惊醒后满脸的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可第二天还要装出没事人一样的面对秦家人,装出融入了这个家的样子。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我老想着秦颂。老想。
我肚子再大一点,就被郝如月带到各处的商场喝下午茶,约她的朋友三两坐在各自的单人沙发上,我不用怎么动,只需要背靠着柔软的垫子,把显怀了一些的肚子露出来。让郝如月的闺蜜们看见,整个过程我只需要做这一件事情。
大多数时候我思绪放空都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