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摩擦着被我死抓着的东西,等我惊魂未定的发现自己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跌坐在地上,刚好有那一下的缓冲,我一点疼都没感觉到。
我正庆幸,缓缓的抬起左手一看,自己的左手已经伤痕累累,大小口子不知道划了多少道。一些细的树皮和脏东西嵌进伤口里,和着血一起,成了密麻的小黑点。
这时候疼痛才随着视线钻进我脑海里,那种麻麻的疼无限的扩大,仿佛顺着血管钻进心脏里。
不远处的司机赶过来把我从地上牵起来,忧心忡忡的盯着我马上收回去的左手,他看见了一点,立马紧张起来。
“太太,你这没事吧?!我马上送您去医院!”
我摆摆手,勉强微笑,“不用,就是踩滑了,我没摔着,直接开车回去吧。”
司机当然不肯,我只能不停说服他。以自己饿了为由,他才勉强答应。
我下车的时候没塞钱给他请他帮我保密,这大部分家族的司机都是正主子的亲信,用钱打发的可能微乎其微,说不定这个人的全部资产都比你高不知道多少。
回家的时候。郝如月坐在客厅里,我脚步声不轻,她肯定听见了,可她视线笔直的对着面前大屏电视,好像里面的一切都很吸引她。
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