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眼泪给疼下来,他没有了之前的毒舌,处理的时候专心致志的,我痛得满额头都是汗,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算处理干净了之后,他呼出一口气,“你要是早来一天就少弄十分钟,你这伤口千万别沾水啊,这次必须听话了!”
我看了看自己被纱布包裹的手,担心回去的时候怎么交代,他却开始哄我了,“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看下一个病人了。”
我把手收回去,尴尬道,“不需要开点药吗?”
“不开药,你不是没钱么。下周过来找我,我再看看,挂号费拿去退了。”他把我挂号的单子推还给我,说他没有把我的信息录入到电脑里面。我可以凭票就退到钱。
我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看他冲我疑惑的瞪眼表情来看,他是真的信了我是个很穷的人,看不起病。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他桌上的名牌,写的名字是周奕。
然后我从病房里退出来。不远处的齐玥挂上了电话匆匆走过来,也没问我怎么样了,就说差不多到时间,要把我送回秦宅去,不然她的谎话就要被戳穿了。
回到家里,齐玥没有下车,就说她还有事情要忙匆匆的就走了,我没留她,说了好几声感谢话,她叫我别太客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