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精神却都还不错,只是偶尔白天会晃神,会想到我。
他说老是想到我。也没想个什么名堂,偶尔记得的都是一些琐事,我怎么挽耳边碎发,怎么给他捏肩膀,或者啃饼干的样子,像只小松鼠。
他另只手绕过来扣进我手指缝里。十指缠绕。
“分开了才知道那会儿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幸福。以前老子周围朋友有了家庭就退圈的,被老子追着骂怂蛋。那天晚上喝多了,他鼓着腮帮子骂我懂个屁。老子想,你他妈才懂个屁。这世界上什么不多,男人女人最多,一个人就只有一个人的样儿,过三个月就丢了兴趣肯定还得回来,没想到到今天,那小子都还过得不错。”
“老子这也是堕落了。”他笑着如是说。
跟秦颂躺一块儿入眠,我嘴角弯着醒来,睁开眼看了一圈,秦颂已经不见了。我没什么失落感。反而期待下一个周六,在秦颂的奔波里享受那点稀缺的温暖。
白天回秦宅,我多吃了半碗南瓜粥,郝如月打量的眼神不时往我脸上扫,也一句话不说。下午我躺在一楼院子里的躺椅上休息,没一会儿就听到个爽朗的声音。“哈喽~”
我没办法完全睁开眼睛,只看了个模糊的轮廓,哑着嗓子喊她,“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