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我赶紧低下头,避开对方探来的视线。
“不要紧。”许默深回答得言简意赅。
两秒沉默后,他又道。“最近项目的进程恢复的还不错,麻烦秦总一直亲力亲为的把关,事故的原因找到了吗?”
许默深波澜不惊的问着,我隐隐感觉到身边秦颂的淡淡怒意,他接话快,语气很平常。“还没有。前段时间忙着恢复重建,调查的事就耽搁了。但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多无辜的人受牵连,许总说我要调查,老天帮不帮?”
许默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视线淡然的转向别处,“原来秦颂有这方面的信仰,有期盼是好事。这件事最好这段时间就跟进落实。给工人们一个交代。”
“成。”
两个人都是名声大的主,没说上两句话周围就有人围上来攀谈。许默深礼貌又疏远的跟人聊着,秦颂是来者都拒,拉我到位置上做好,给我剥葡萄吃。
隔一会儿。许默深牵着诺成过来,诺成连看两眼我旁边的空位置,许默深侧目问他,“要坐这里吗?”
诺成点点头,咨询的眼神盯着许默深看,得了允许后。他欢快的跑上板凳规矩的坐好,扭脸来冲我笑,期待的盯着我肚子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