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跟我详细讲讲,主动一点,从上到下的,教导我,跟那晚上一样。”
他嗓音像往我脑子里猛灌酣纯的美酒,顿时我脸上火辣辣的烧。没能用语言辩驳,只敢匆匆挂掉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放,两只手贴在热烫的脸上,降温。
前方司机瞧见我动作,太过激烈,他皱着眉头,特别谨慎和小心道,“太太没事吧?!”
我摇摇头,赶紧回他。“没事没事。”
我哪有脸说,是自己没有战胜邪恶的不要脸,我害羞了。
晚上秦颂给我发视频通话,我盯着房间大屏幕上的提示,慌张的不敢马上接。在一阵长长的提示音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摁下手边手机的接通键,电视机上赫然换成了秦颂放大的脸,他干净的眉眼凑到摄像头跟前,视线不停上下打量。
我交叠着双腿,清了清嗓子,装出镇定样子主动开口问他,“你在看什么?信号不好吗?”
“信号不错,我看我媳妇的大红脸。”
我听完,呐喊,“谁是大红脸?!你脸才大!”
秦颂笑声悦耳,他脸离开摄像头一定距离后,坐到床边上,我此时才看清他身上什么都没床,光光的。包括那地方。
而他故意微微弓起后背,双手肘放在膝